艾尔建CEO Brent Saunders
艾尔建CEO Brent Saunders在接受采访时说:“药价问题并不是政府所能解决的,因为其中的界限很难把握。所以我更希望价格管控由药企自己来完成,而这正是艾尔建目前在做的。我们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不会采取过高定价。” Saunders宣布,艾尔建每年的提价行为将控制在一次,而且提高幅度将在5%左右。对于希拉里的提议,他认为判断标准太过模糊。对于迈兰提价,他说:“如果他们想降价,他们就能降价。艾尔建能降,迈兰们也能,谁都能降价。” Saunders认为,如果只靠着提高已上市药品的价格,而不是去投资研发新产品,这种行为是令人不齿的。
让希拉里说出宣战式言语“I’m after them”(我盯着他们!)的Valeant,在接受国会质询时,其代理CEO Howard Schiller承认道:“我们之前的商业模式的确是买入专利到期、但几乎没有仿制药竞争的产品,然后大幅提价以获得商业利益最大化。”他指出,Valeant在2015年第一个季度80%的增长来自于提价。Valeant新闻发言人表示,仿制药出现后市场份额会被迅速瓜分,所以Valeant要在仿制药到来前,尽量多的弥补自己前期的投入。但是,现在Valeant已经摒弃了这一做法。Schiller 说:“我们做得太过火了,以后不会再那样做。”
而涨幅最高的图灵制药前CEO Martin Shkreli 将旗下弓形虫病治疗药物涨价5000%后,给出的回应则更为直接:“我是商人,只对钱负责。”在另一次国会质询中,Shkreli行使美国宪法赋予的第五项权利,以微笑的表情,全程一字未语,这让参会人员怒火中烧,但也无可奈何。差点进监狱的Shkreli早已离任图灵制药,估计也是所有药价争议中结局最落寞的一个。但图灵制药的行为却让美国对于药品定价的声讨到达顶峰。
嘴硬或者绕圈子也许都不是最聪明的办法,既认清时势,又得到自己想要的在现在看来要容易接受很多。诺华全球CEO Joe Jimenez说:“我们已经认清,不管是谁当选,美国的药品定价形势都将非常严峻,所以药企必须建立新的定价模式,才能确保我们所在的体系可持续发展。” Jimenez判断,美国的定价政策将蔓延至欧洲,因此“如果药企不主动适应,他们就要有大麻烦。”而他眼中的新模式,是指基于疗效的报销,即疗效越好,药企得到的从医保报销中得到的回报越高,“如果整个定价体系能向这个方向发展,那么将会节省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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