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选择是难以追上的,正如达尔文所说,一粒米的平衡都将会决定谁生谁死,而粮食的平衡就是选择的成本,在人类进化历史中,自然选择的代价往往就隐藏在了每年全世界死亡和出生的数百万人中,每个人都会死亡,但很多人在年轻的时候就不幸离世了,这些人或多或少是因为特定疾病、交通事故、药物过量而死亡,而这些死亡原因同基因活性相联系通常具有很大挑战,同样地,仅仅通过比较父母亲和其后代基因的差别,以及大家族和小家族基因的差异,我们就能够理解在个体出生时自然选择是如何发挥作用的。
6年前,耶鲁大学的研究者Stephen Stearns及其同事对马萨诸塞州的弗雷明汉(Framingham)进行了长时间的研究调查,目的就是对多基因研究人群进行评估,来确定是否自然选择的效应可以被有效进行辨别。在过去70年里,从事公共健康的研究人员一直对弗雷明汉镇的居民进行监测,研究者记录下了研究研究对象的关键统计数据、血糖及胆固醇水平,希望能够理解引发人群患心脏病的因素,随着研究对象年纪的增长,研究者就开始对研究对象的儿女以及孙子辈进行研究,相关的研究记录就可以提供从1948年以来美国人群的健康信息。
当研究者Stearns等人对数据进行分析后,他们发现了自然选择正在发生的很多证据,相比高个女性而言,低个女性往往有更多的后代,而且相比体重较轻的女性而言,体重较重的个体往往也有更多的后代;对于男性而言,身高和体重和其生育能力并没有关联,而在男性和女性中高血糖或低血糖读数和后代较少有一定的关联,同时个体在生育其第一个孩子时的年龄似乎也会影响其一生的生育能力,生育第一个孩子时较年轻的个体往往拥有更多的家庭成员。
那么还有其它因素可以对人群进化进行塑造吗?生育时的年龄的确能够被文化因素所影响,为了获取更多详细的信息,研究者就需要将多种特性记录同基因自身相结合来进行深入研究,这类研究对于科学家们而言目前已经变得有可能进行了。比如上个月,哈佛大学的研究人员Jonathan Beauchamp就对招募进健康与退休研究(Health and Retirement Study)计划中的个体(居住在美国的欧洲后裔)进行研究,他们将基因突变体同相对寿命繁殖成功率(rLRS)进行对比,rLRS代表着个体所拥有的生物后代个体的数量;研究者Beauchamp发现,进化会选择性地对抗个体接受教育的程度,同时促进女性月经初潮的较高年龄,尽管研究者指出,文化和环境的因素会重写自然选择的效应,但这将会继续让人类不断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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